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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份的「當我們一起閱讀一本書」,明晚七點,臺北青鳥書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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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份的「當我們一起閱讀一本書」,明晚七點,臺北青鳥書店。

不敢說對這書有什麼了不起的看法,不過倒是很想聽聽別人怎麼讀這本書。



近來一本相當受到歐美學界矚目的新書《歷史學宣言》,揭示了全球史書寫與建構當代世界公民的歷史意識之間的關係。

這本書之所以重要,就如同史家 Georg Iggers 所言:「該書力圖讓歷史與廣大公眾密切相關,擺脫長久統治專業史學的狹隘專業化取向,轉而以長時段的視角把歷史、當前與未來連成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」,或者如 Dipesh Chakrabarty 所說:「大歷史和深度史被認為是史學家回應大眾對未來關切的方法與理路……。史家的未來在於史學家是否有能力塑造和引導公眾話語,這無異對同行史學家發出一聲令人振奮的出征號令。」

的確,《歷史學宣言》點出了這個時代「長時段的回歸」為什麼重要,又為何能彌補過往文化史階段的微觀與破碎化的問題。

作者喬・古爾迪(Jo Guldi)及大衛・阿米蒂奇(David Armitage)認為,有段時間歷史學家甚少對未來進行任何思考,與當時正紅的微觀史相較,長時段的歷史幾乎不算是一門學科。更不用說,歷史老師也很少讓學生去研讀,幾乎不屑談論,更無人仿效。

雖然有段時間微觀史著作豐富了我們對民眾生活的理解,或是公開地、私密地瞭解人們心理的想法,又或認識到人類經驗的建構性特徵。但在書寫微觀史的同時,史家卻拋棄了以往史學的道德批判特性。正是這種關懷,讓全球史較以往的文化史更關注公共領域。

面對《歷史學宣言》中所反省的問題,台灣學界該有怎樣的回應與看法,我們將透過三位講者的座談,各自從他們的專業領域出發,進行一場精彩、深度的對話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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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歷史是由生於現代的我們,對於過去的探問。為了當下自身生活的理解,或是為了決定今後必須前進的方向,歷史對我們才有必要性。但是,『現在』轉眼間就成了過去,『現在』的模樣也不斷在變化著。對於過去的探問,當然也應該同樣不時地更動。該用什麼觀點看待過往,過去什麼是重要的,對於每個人,每個團體,還有每個時代,都不一樣。對過往的解釋和理解,絕非一成不變,並不是只有一種方式。」 「現代應該有現代所需要的歷史認識。當人們對於自身的問題認真的討論,嘗試催生新的歷史認識之際,力量就產生了,而時代的齒輪又一次開始走動。現在對歷史學者而言,最重要的不是忠實地遵循學界的『常識』,而是拋開過去的想法,提出符應時代的構想。」 「現代人所需要的歷史觀點是什麼呢?那就是新的世界史。所謂的世界史,是以我們看待世界的眼光為基礎,為了深刻且持平地理解在今日全球化世界發生的各式各樣事件,並訂定社會將來走向,進而產生的必要教養。」 ──羽田正
以臺灣為起點,描繪屬於未來的全球歷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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